银河速逃星一拳打死紫细狗

油桶别来沾边。

【APH亲子分】走,带你去看世界最美的风景

● 旧作

● 有错字,请无视或者指出

●aph同人文,cp亲子分

●第一人称第三视角,严格来说是撒糖失败产物

●漏洞多

~—_  —~~大家好我是分割线,不过我有脸哈哈哈

“所以我已经计划了好久,所以你千万不要耽误我太久哇。”面前的西/班/牙人皮肤是一种健康的深色,而眼睛则是明快的绿色,如同他的语气一样,整个人也都是容易令人高兴的。然而我知道他只不过是陷入了妄想之中,是的,白日梦的狂想之中。

安东尼奥·费尔南德斯·卡里埃多,我遇见的最难缠的一个病人。不像是其他的病人那样疯疯癫癫或者阴沉沉,不会自残或者伤害别人,不会迷路,不会乱流口水。他一天洗两次澡,头发收拾的干干净净,衣服穿的整整齐齐,他讲带有西/班/牙口音的英语,朝每个医生和护士大笑着打招呼,露出白白的牙齿。他甚至会借了吉他来弹民谣,系着围裙去做食物。

——实话说吧,我的朋友,安东尼奥太不像是个精神病人了。

“他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站在我面前的是安东尼奥的姐姐伊莎贝拉,据了解应该是他唯一的亲人。

“还是老样子,他以为自己要去进行一场旅行。”我只能这么回答,并且提议道,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我想知道他究竟是在幻想什么——我知道这很有可能会涉及到您和您的家庭的隐私。”

她把手上乘着热可可的白瓷杯子转了两圈,低下头,最后还是同意了。

等我找到安东尼奥的时候,他正把吉他挂回墙上。声音如同我每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样快乐:“你来了,是决定也要去的吗,不过我可帮不了你订票的事情了。”说着,他颇为抱歉地摸摸头发。

“不,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旅程计划是什么样的。”我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说你计划了很久,谁要和你一起去呢?”

“噢,我确实没有和你说过呢!”他一拍手,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计划了,如果罗维知道了,她也一定会称赞我的。”

“也许你可以写信告诉他。”罗维是谁?我在心里有了一个问题。

“我答应过他要带他去看世界上最美的风景。”他脸上的笑容不减,接下来他说了很多地名,并且想好了要在那些地方做什么。那似乎是一场恋人间的环球旅行,他脸上有着幸福和期待。

“等我们再一次回到原点的时候,我就向他求婚,你觉得怎么样?我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哦。”

他说

“真是一场甜蜜的约会。”我只能这么告诉他。

“所以我要快些告诉他才好。”他忽然有些焦急,“能拜托你帮我给罗维寄一封信吗?”

我只能点点头。

向他的姐姐伊莎贝拉询问罗维是谁,她却三缄其口,似乎在顾虑着什么。把手上的白瓷杯子转了一圈又一圈,作为安东尼奥的亲姐姐,她的 脸上的确有着分外相似的五官和笑容,却少了沉浸在妄想之中的安东尼奥那一份热烈。她沉默了许久,我听见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地走着,滴答滴答滴答。

真的是过了很久的时间,她说话了。

“能拜托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吗?”她虽然依旧想要笑着的,声音却几乎颤抖起来了。

“我真的不想再让他想起这件事,拜托你了,就让他继续活在幻想之中,就这样过完一辈子就好了。”

“我养的起他,我是他姐姐,真的。”

既然病人的家属都这么说了,那我也没有办法。

伊莎贝拉道着歉,把把还装着饮料的杯子放在桌子上,很快离去了。她的背影看上去疲惫不堪,大抵是终日奔波所造成的。

又一次在活动室遇见安东尼奥,说实话更像是安东尼奥特地等在活动室。

“你终于来了,”他走了过来,热情地说,“我可等了你好久,你今天晚来了十几分钟呢。”

“我路上碰见了一点事。”要是所有的病人都如同安东尼奥这么正常,那我的工作量就会小很多了。

——然而你应该知道,这里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所在的地方。看似正常的安东尼奥也不过是一个不正常中的异类而已。

他关心地问: “事情解决了吗?”

“那大概会是一个很长的过程。”我耸耸肩,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并且转移了话题,“你的信写的怎么样了?”

“说到这个,我已经写完了。”他的语调上扬了起来。

“我已经把地址写好了,就麻烦你帮我寄出去。”他把信封塞在我手里,“要来一杯番茄汁吗?”

这封信当然不可能寄出去,我看着信封上的地址,那是一个离这里只有一小时车程的地方。也许可以过去看看,如果时间有空闲的话。

地址是没有错误的,我顺利地找到了信封上所写的地方。开门的是一个红着眼睛的金色长发男人,没睡好的样子。

“你找谁。”他揉着眼睛打着呵欠,懒散地靠在门框上,“你找谁?”

“我找罗维。”

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字的缘故,他清醒了起来。他上下打量着不请自来的我,带着些许狐疑:“你找他,你认识他?”

看来这个人是存在的,我想把那封信拿出来,但是金发的男人又接着说道:“你不知道罗维诺已经死了吗?”

“……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他。”

看着信封上的字,金发男人侧开了身子:“进来吧。”

“安东尼奥写的?”他把信摆在桌子上,桌子的杂物被粗暴地推到一边。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的咖啡,坐在我的对面:“是安东尼奥·费尔南德斯·卡里埃多?”

“如果不是重名的话,我想是的。”

“那小子还活着!”

他站了起来,情绪激动,“那小子他居然还活着!罗维诺被他姐姐害死了,他居然还活着!”

“他在修养。”我指了指信封,“他一直在幻想要和罗维诺、没记错的话、去旅行。”

金发男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,但是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。停顿了好几秒钟,他才重新坐回了沙发,应该说是跌倒在了沙发上。拿蓝色有着红血丝的眼睛看我:“他还好吗,我是说安东尼奥。”

“好的不能再好了,除了总是念叨着罗维。”

我说,“请您饶恕我的冒昧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他姐姐,伊莎贝拉没有告诉你吗?”金发男人哼了一声,只是轻佻的嘲笑一般。

“她说希望我不要再问这件事,她希望安东尼奥可以就这样快乐的过完一生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
他把冷咖啡一口喝掉,有几滴滴落在了有点皱的衬衣上,沙哑着嗓子:“我就知道……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告诉你的,她有罪。”

“似乎是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。”

“告诉你也无妨,”金发男人把杯子放在桌子上,他的表情变成了一种轻蔑,

“实际上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他们确实打算去旅行,让你大吃一惊吧,他本来是要和罗维诺求婚的。”

“东尼比罗维大几岁,是你想的一个俗套的浪漫的故事,一见钟情。”

“他想要环球旅行,罗维诺虽然抱怨,但还是跟着他一起去。”

“他们从起始回到了起始,他们从两个个体变为了整体。”

“这是我见过的他最快乐的日子,你知道吗?虽然他平时总是笑的像个傻子,毫无心机的那种,但是我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伤心,我肯定罗维诺也知道——但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。”他的语调一下子慢了下来,之后完全停住了。

金发的男人在杂物堆里找了一会儿:“抱歉,我可以抽支烟吗?”

“您请便。”

他把打火机咯嗒一声按下,火光升腾起来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,把有害的呛人的烟雾吸进自己的肺里,然后再徐徐吐出。

“——他甚至连戒指都准备好了。”

“没来得及,只是因为一个意外。”

他说完这句话,便陷入了深深地沉默。这样沉默的时间太久了,几乎要把我淹没在其中。手中的烟烧到了尽头,他被烫了一下,才慌忙把烟丢开。有些歉意地:“对不起,我走神了。”

“那么接着说吧,刚才说道哪里了呢。对,一个意外。”

“这个意外恰恰就来自安东尼奥唯一的姐姐伊莎贝拉。”

“她那天很高兴,喝了点酒,开着车过来,而罗维诺则要去街对面的商店买上一些番茄酱。”

“他手上甚至还带着那枚戒指。”

“说实话,我从来没有见过东尼哭成那样。”

罗维诺死于伊莎贝拉的车轮之下,我不知道安东尼奥应该用怎样的心态去对待别人。一边是自己唯一的姐姐,一边是自己的最爱。我知道为什么伊莎贝拉笑的那么勉强,从来都是走路。

“所以戒指呢?”

“两枚都和骨灰放在一起,埋下了。”

金发男人声音稳定了下来:“能和你说这些,我感觉心里的石头搬开了。”

所以他的戒指是什么,这个答案一直在我离开这里之前都没有知道。

有些人不过是生命的过客,我不需要去记住他们每一个人。另一些则会给生命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,如同罗维诺之于安东尼奥。

我想起走之前问过那个金发男人一句:“他到底在戒指上写了什么?”

“走,带你去看最美的风景。”

他的风景,也许永永远远之外他妄想的那些记忆里。

我的故事说到这里讲完了,我的听众,你们又谁的风景?

评论

热度(22)